风家主宅位于风家领地顺都城郊,整个主宅不包括办公区,全部建筑面积加起来有五十多万平方米,这还只是内墙里的建筑、花园、广场等的面积。
内墙之外还有几十平方公里的绿地和森林。
景川身在其中,就像一只小小的蚂蚁。
因为没有权限,他大部分时间就在十二号楼区,除此之外也就是去训诫处和别名“玫瑰园”的七号楼区。
所以那天他穿上比平常严谨整齐的衣服,坐内宅代步车到了风嬴朔私人生活区域的一号楼区大门外时,多少还是有点新奇感的,哪怕脸上还带着日常训诫时被扇巴掌的微微发热发麻的感觉。
一号楼区被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设计精美的花园所围绕。
主楼建筑相对于办公区,结构精妙独到,在这个三分之一土地为沙漠的领土上,家主的个人住所高达二十一层,每隔几层就会有一个风格独特的空中花园或宽大的休闲露台,绿植和鲜花让整个主楼显得生机盎然。
门厅挑高至十二米,门外长长的青灰石料走道两边是二十名侍卫站成两排,门厅过道墙壁上是简洁高雅的装饰图案,地上铺着银灰色地毯,靠墙各跪了一排人,每边六个,都是侍奴打扮。
景川觉得自己应该跟侍卫一起在外面站着,但风嬴朔的吩咐是要他跪候,于是他只得在其中一排的六人最末跪了下来。
没多久有人从外面进来,景川姿势没动,悄悄用余光瞄了一下,是西装革履的渊寒。
渊寒似乎也看到他了,脚步稍稍顿了一下,又继续大步往里走。
景川心里一下子涌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情绪。
虽说他还有个身份是私奴,属于床奴或者说性奴里的一种,但现在他是以贴身保镖的身份来这里,凭什么他要跟侍奴一起跪候,而渊寒不用?
这股子怨气在心里堵着,倒分散了跪着的难受和等待的无聊。
风嬴朔出来时渊寒就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从门厅过道的那一头走过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脚步声。
景川的视线里只看得到质料高级、款式简洁、干净锃亮的皮鞋,以及边线锋利的裤脚。
他们从两排侍奴中间走过去,带起的风拂过景川前额的刘海。
过道地面的清洁很彻底,跪立的景川没有嗅到哪怕一丝丝尘土的味道。
但这一瞬间他还是突然明白了,让他在这里跪候,和在训诫处的日常训诫是一样的——风嬴朔是在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如果说他的确从风嬴朔那里感受到了一些暧昧的情感,也知道那不是他的错觉,那么此刻他也明确知道对方是陌星上风家这一大片领土的拥有者,不是澜星或其他殖民星上的普通人。
风嬴朔这是在表明没有跟他平起平坐的意思,也没有他的世界里那种类似情侣的概念。
风嬴朔对他另眼相看,并且做了罕见的承诺——答应将来给他新的身份,帮助他回一趟澜星,但并不意味着给予他所认知的那种情感所象征的关系。
风嬴朔这是要他记住,某些时候他可以得到允许站起来,跟在身后。
但他首先是一个必须随时随地依照主人命令脱光衣服,敞开大腿接受玩弄的性奴。
和侍奴一起跪候是一次隐晦的暗示,如果他不懂,那么下一次或许就会在公开场合让他裸露。
他懂了。
他随着侍奴们在风嬴朔身后陆续起身,跟在风嬴朔身后走出门厅。
外面已经停了几辆车子。
同样是主宅内的代步车,但造型和那些随处可见的款型完全不同。
尤其是风嬴朔专用的那辆,外部线条流畅,款型简洁漂亮,内部也华贵宽敞。
渊寒照旧坐副驾。
侍卫和侍奴们都各自上了车,景川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他上了风嬴朔的车,在后座的地上跪下了。
风嬴朔对他的自觉很满意,把他的头压到自己大腿上,揉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在来到陌星后一直没有修剪过,后来跟全晖说要剪,全晖说主人吩咐了他的头发不许剪,于是就慢慢长到七八厘米长。
风嬴朔不管是抓他发根还是揉他头发,都很顺手。
景川双手按照规矩背在身后,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头伏在风嬴朔大腿上,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脑袋,心想如果是在澜星,男朋友这么搞,一定被他蹦起来拿脑袋顶翻过去。
他不喜欢这种宠物一样的对待。
正郁闷着,风嬴朔的手从他后脑勺摸到他后脖子,一根手指伸进领口里,摩挲着颈骨,另外几根手指摸到了一侧耳根。
暧昧的抚摸引起皮肤的战栗。
景川不喜欢宠物似的对待方式,但他喜欢被抚摸。
也喜欢去抚摸对方。
可是他的手只能背在身后。
一号楼区到办公区之间相距三公里左右,乘车再慢也不过是几分钟时间。
车一停,后颈上的手指就毫不留恋地拿开了。
⒎⒈:0⒌ ⒏﹕⒏@⒌⒐0?
景川起身下车,为风嬴朔扶着车门上框,然后跟在他和渊寒身后,进入了风家办公区恢弘的主楼。
风嬴朔的办公室旁边不远就有侍奴和侍卫用的休息室,供随侍的人轮换休息。
渊寒身兼助理之责,不会出现在这里。
景川却没有被安排去轮值,就在这里待着,和那些人搭讪闲聊,顺带着打听些自己还不清楚的风家的情况。
有几个侍奴知道他的身份,言语间称呼他为“大人”。
他浑身不自在,说:“你们叫我景川就行。我的监管也这么叫我的。”
一名侍奴说:“这是逾矩的事,我们可不敢。”
景川环视一圈,屋子里五六名侍奴,有些人眼神中充满羡慕,有些却在视线接触的瞬间转过头去。景川看清了他们眼里不及掩饰的嫉恨或鄙夷。
同为底层身份,有人对于他能够成为主子的玩物而艳羡,也有人对此鄙视。
这些眼神宛如细细的针刺在景川的心头,再度提醒了他的身份,连带着乳头上的环的存在感都额外的变得更鲜明起来。
他沉默下来,自己一个人找了个角落坐着,打听消息什么的念头都打消了,只觉得从内到外都疲惫不堪。
接近中午的时候,他的终端上收到风嬴朔的信息,让他进去办公室。
他到办公室门口,外面随侍的侍奴就为他推开了门。他走进去之后又在他身后掩上门。
“主人。”他在离风嬴朔办公桌两米远的位置跪下。
风嬴朔起身走到一旁的两人座客用沙发坐下,说:“过来。”
景川想了想,试探地站起来。风嬴朔没有阻止。于是他走了过去。
风嬴朔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趴这,我看看屁股上的伤怎么样了。”
景川看着他不动。
风嬴朔挑了挑眉。
景川垂下眼,走到风嬴朔跟前。
风嬴朔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裤子脱了。”景川把皮带解开,内外裤一起往下脱到膝盖上方,趴到了风嬴朔大腿上。
他屁股早已经消肿了,但是瘀痕没那么快消干净。景川自己在浴室的镜子里看过,整个屁股色彩斑驳,青的黄的痕迹密密麻麻。
羞耻感什么的在这里都没意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办公室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所有随侍的人都在门外。
景川压抑所有的翻腾的情绪,让意识只关注感官。
而风嬴朔那略显粗鲁的抓揉带来的沉钝痛感的确是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
即使风嬴朔时不时还用力扇打一两下,带来更强烈的疼痛,景川的身体仍然慢慢变热了。
再怎么不愿意,这个身体也已经习惯了被风嬴朔玩弄。
在景川情感上也对风嬴朔有了暧昧之后,身体在风嬴朔手下就变得更加敏感。
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勃起的阴茎蹭到了风嬴朔的大腿。
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后穴。
那东西只有手指大小,很坚硬。
“唔……”
前列腺被戳到了,酸涩发胀,隐隐有点尿意,战栗从那里像水波纹一样扩散,直到头皮发麻。
景川绞治杖酥谱畔朐诜缳反笸壬夏ゲ湎绿宓某宥?
那根东西持续地刺激他的前列腺。
有点太硬了,戳用力了会疼,也不如阴茎有温度,过细的尺寸也不能严丝合缝地填满肠道。
但在风嬴朔技巧地戳弄下,他还是很快失控地喘息起来。
快感不断累积,他把脸埋在沙发垫里,忍耐不住地绷紧了肌肉。
“主人……”他闷闷地叫道,有点想让风嬴朔停止,又有点想让他允许自己高潮,无论是哪一种,都有点祈求的意思,尾音里不由自主带了点委屈似的鼻音。
然而风嬴朔停了下来。
“下去。”
景川无奈地撑着身体爬起来,跪回地上,又被风嬴朔拽到两腿中间。
“舔。”
风嬴朔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
景川拉开他的裤链,把内裤扯下来,放出勃起的性器,含进口中。
“屁股夹紧了,里边的东西别掉出来,不然我把它塞到你尿道里。”
那个又细又硬的东西还在他屁股里。
出门前他是按照规矩做了清洁和润滑的,充足的润滑液使得直肠里滑溜溜的,那样细的东西表面又很光滑,在他跪下来就开始往下滑。
他只好努力收缩肠道和括约肌,尽力夹住它。
风嬴朔的性器在他口中又胀大了一圈,塞满了他的嘴。他笨拙地用嘴唇圈住它套弄舔舐。
熟悉的雄性气息在鼻端萦绕,景川一边因为吞咽风嬴朔的性器而干呕,一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他依旧勃起着,马眼流下透明腺液。
太下流太下贱了,他在脑海里想象着办公室里这个场景——他的主人除了拉开的裤链,其他衣物都还整整齐齐,而他裤子褪到了膝盖,屁股上满是上次留下的淫虐痕迹。
不知名物体插在屁眼里,被他竭力夹着。
同时他的嘴里吸着男人的阴茎,而他自己的阴茎完全硬了——在根本没有使用药物的情况下。
风嬴朔说的没错,身体会去适应。
羞辱、疼痛、束缚、被插入、被使用与性快感联系在一起,习惯之后,这些行为与感受会让身体自然而然兴奋起来。
而且,情感上的暧昧使得所有身体的接触更加容易带来快感,同时放大这些快感。
他甚至觉得乳头也在发痒,渴望碰触。
他听到头顶上方传来风嬴朔满意的、享受的喟叹,不由自主舔吸得更加卖力。虽然技巧仍然生涩,但他尽量在让口中的性器得到更多快感。
风嬴朔的手指摸到他的喉结,在他脖子上来回摩挲,哑着声音说:“吞到这里来,我要隔着你的脖子摸到它。”
景川于是仰着脖子,压抑着难以压抑的干呕,逼着自己往下吞那根阴茎,一直吞到深处。
喉管抽动着,肌肉拼了命地要往外排挤那个入侵者。景川用力抓住风嬴朔小腿的裤子,屏住呼吸让阴茎停留在他喉咙里。
“嗯……”风嬴朔发出低低地叹息似的一声,手指不断抚摸景川的喉结和脖子上凸出来的那一截,“做得很好。我要奖励你。”他说着,另一只手从旁边捞过来一个小小的什么控制器,按下了一个按钮。
插在景川屁股里那个东西突然震动着一下一下地放电。
景川睁大了眼,全身抖动,却发不出声音。
电流不大,那种微微的刺痛感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刺激。
腺体部位酥麻难耐,点断式的电流像是对前列腺一次次地戳动。景川喉咙里插着风嬴朔的性器高潮了。
风嬴朔抓着他脑后头发的发根,把他的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来回扯动。
阴茎在他紧窄的喉管里进出,丝毫不顾及他疯狂的干呕和狂流的生理性泪水。
直到射精。
抽出来的阴茎上面还挂着涎水,一丝丝滴落下来。风嬴朔在景川泪痕斑斑的脸上擦去大部分口水和带出来的精液,才自己抽了纸巾简单清理。
“啧,把沙发弄脏了。自己舔干净。”他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另外一个沙发上,看景川光着屁股一点一点舔干净沙发上的精液。
然后,他关掉了遥控的开关。
被震麻电麻的肠道夹不住那根小东西,直接“叮”的一声滑出来掉到地上。
“我说过什么?”风嬴朔笑了。